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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纽约警方明明在信中写了嫌犯的最后审判结果,那封印着nypd戳印的信还躺在伦敦的衣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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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她从来没打开过那封信。凉意爬上脊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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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知道?为什么...”余笙的睫毛挂起泪珠,撕裂嗓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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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瞳色如墨,不费吹灰之力回想起那个夜晚的所有细节:“saint mariana hospital,还记得吗?门口有个喷泉,中间的玛丽安雕像只有一半翅膀。我当时是急诊室的实习医生。你在创伤室1号接受的抢救,子弹碎片引起栓塞,手术中途发生大出血,医院调用了所有能调用的o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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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人拉起来,搂住她的肩膀,摁她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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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的下巴搁在她最喜欢的位置,再往右一点便是蜿蜒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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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头顶上方传来磁沉的嗓音,摁在她后劲的力道越来越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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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就在隔壁检查嫌犯骨折的左手。但他抢了检查桌上一把手术刀,在场的两个人都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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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问过我右肩膀的伤怎么来的吗?就是这样来的,向你开枪的那个人捅的。警察来的时候,那把刀已经被我插进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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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余笙感觉喘不过气,太多的信息在同一时间充斥在躯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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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荒谬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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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没有听从她的命令,还是完成了关于那晚的叙述:“我同事第一时间对他施行了抢救,但刀的位置里心脏太近,嫌犯被宣布当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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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和眩晕一起涌上心头,余笙颓然泄下气,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可笑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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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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