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周衍想起她之前的话，眉眼冷下来：“她威胁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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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仰头看挂在天边的月亮，周遭没有一颗星星。月球太亮，附近的所有其他天体在肉眼中都黯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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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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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你威胁我，是不是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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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感觉微妙，脱掉了束缚她已久的镣铐，但她也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镣铐带走她一部分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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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你知道吗？如果当初知道你是谁，事情会变得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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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用回国，也不用任人宰割。他们也许有更好的方式接纳彼此。但更多的可能，她不会让他走进伦敦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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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换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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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办法对一个上位者发号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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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有说完，她的嘴被温热的触感堵住，后半句也被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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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吻得很急切，不同于往日的温柔，甚至称得上是粗暴。他的舌尖扫过口腔的每一寸土地，两个人的呼吸被迫蹂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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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余笙快到窒息的时候，他退了出去，头埋在她颈间，气息吐在她的耳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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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了吗？”余笙感觉脖子后面有凉意，她挺直脊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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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的声音暗哑：“我好像是个很糟糕的人，总在你这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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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让她过得更好点，处处留心生活里的细节，却没发现更严重的问题。他原本可以轻易解决掉的事，像重担一样压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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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段亲密关系中，总有一个保护者和一个被保护者。周衍一直以为自己是前者，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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