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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人。肯定很疼。”余笙急得一下子要哭出来,“我当时用了那么大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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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和她对视的目光越来越深:“那你呢?你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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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含了层另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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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也疼,便从侧面印证了他内心深处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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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低下头,不回答他,细白的手在衣服下摆来回卷动,说:“你明明可以躲开的。”他连歹徒的袭击都有能力反抗,偏偏让那个巴掌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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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语温和:“犯了错就应该收到惩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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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脱下外套,温热的布料很快贴上她的脚踝。他弯腰的时候,她能看见他凌乱的后脑勺。\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