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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从上方扣住她的手。余笙的指节蜷起来,正巧抵在他刚愈合的伤口处,蹭起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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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在她耳边浅尝辄止半天,才说:“让它再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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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感觉后颈掠过凉意, 酥酥麻麻, 有牙齿轻轻咬住她的皮肤,又松开,慢慢舔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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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懵得厉害, 模模糊糊想起小时候在电视上的《动物世界》,纪录片里的狼也是这么叼猎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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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又不对。狼撕碎猎物是从前面咬住喉管的。从后面的时候是叼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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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周衍又像接受了她刚才的批评,从后面认真问她:“要不要换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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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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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再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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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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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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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得越多,余笙越受不了。她快崩溃了, 最后忍不住冲他呵斥:“周三,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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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安静下来,狗爪还在扒门,但余笙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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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听见钟被撞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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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余笙躺在温暖的浴缸中,累到失神,她恍然地盯着水面上的小黄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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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从旁边的篮子里拿了一个泡澡球,扔进水里,球咕噜咕噜地冒出气泡,在水面上浮浮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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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会儿还去遛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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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想骂他,却没有力气,只能气势微弱地瞪着他,脸颊两侧气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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