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东西可不这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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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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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拉她入怀,吻在她发顶,慢慢往下,从鬓角到断眉,最后到她耳边:“没听爷爷说吗?这只手镯我奶奶留给孙媳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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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那只镯子拿出来,掼在余笙细细的手腕上。和顶级的羊脂白玉一对比,她手腕上五彩斑斓演绎春天的手链也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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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能要,只有你要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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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最后还是把手镯取下来放进盒子里收好。她冒冒失失惯了,以前首饰就常丢,几万手链丢了随意买,但独一无二的镯子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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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小巧的盒子,余笙耸起鼻音,说:“周三,你嫌我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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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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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你刚刚自己说的。”余笙转头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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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嫌弃你。”周衍正准备继续解释,却听见余笙的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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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方式和他南辕北辙,话说得却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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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我现在花你钱是天经地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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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的喉结上下滚动,道:“对,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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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越说越理直气壮,:“所以你不能嫌弃我。当初说好的,你什么都要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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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又说了一长串话,数落他前几天干什么都不让着她,但越到后面声音越低,她的情绪从高涨到低谷只需要短短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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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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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明叫他名字,但又像在和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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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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