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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媞月垂眸打量手中的令牌,上面雕刻着复杂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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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安宁的午后,沈母边给她扎头发,边随口说道:“若你以后见到黑金色令牌,记得收下,每位长老仅有一枚,持令牌可以要求他们做一件事。不过也没有冤大头会随意给出,你不用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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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屋内,沈云鹤依旧乖乖地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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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动静,他仰起头,紧张地问:“发生了什么?是否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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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前些天我在后山帮一位仙长降伏了妖物,他今日特意来谢我。”沈媞月掩去旁的事,柔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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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鹤是五年前沈母从河边捡回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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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沈母所言,沈云鹤当时衣衫褴褛,浑身伤痕累累。还一问三不知,只懵懵懂懂地记得一个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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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见他可怜,便把他带回家,让他随自己姓,视为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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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幼时被抛下的记忆过深,沈云鹤格外黏人。素日沈媞月外出时,他就坐在椅子上,眼巴巴地“望”着门口,一坐就是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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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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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媞月吹灭烛火,掖好被子,打了个哈欠:“夫君,听说后山有株仙草,对你眼睛有好处,我明日去采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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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累极了,少女的声音渐渐弱下,头一点一点,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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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鹤安静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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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伸出手在眼前晃了晃。还是一片虚无,什么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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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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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轻的一声叹息,一下就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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