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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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悲天悯人的老好人。”鹤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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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吟吟地问：“您对他的评价真高，我们这趟还能有收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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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天山宗大部分人的认知”男人不咸不淡地回答，“我认为他是一个随心所欲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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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相差得太大了，沈媞月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然而他并不打算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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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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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书已经站在屋前等待，他微微一笑：“两位辛苦了，进屋喝杯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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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青烟从香炉飘出，使坐在主位上的陆砚书，也变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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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媞月环顾四周，屋内陈设简单干净，素净的衣袍整齐地叠在床头，几本医书放在书案上，不见尘埃，足以见主人对它们的细心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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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小事还要麻烦你出马，显得我们这些长老无用。”他吹灭香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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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无大小，”鹤青言简意赅，“回春堂也有弟子被害，你有发现什么疑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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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媞月顺着来时的路下山，她不太高兴地踢着路边的石子：“他是故意的吧？全程只跟您谈话，好像我是空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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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在意他，看我找到了什么，”见少女果然被自己手中之物吸引，他不禁勾起唇角，“这是在床下捡到的，也许是陆砚书来不及打扫，你能看出它出自谁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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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玲珑的香囊躺在手心，底部绣着海棠花。她喜笑颜开：“这与那个破损的荷包针脚一样，好巧，我刚好认识香囊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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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籁俱寂，夜风刮过树叶，带起一片哗哗声。姜棠拎着麻袋，小心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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