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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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青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轻轻一拽，少女惊慌失措地撞上胸膛，整个人都被拢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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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结滚动：“抱歉，忘记你怕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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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用这样，于礼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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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媞月试图挣扎，腰上的力量陡然变强，禁锢得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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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人本就不讲究男女大防，我不过助你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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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本正经，不见羞色，将她临空抱起，放在船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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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沉入水中，摇摇晃晃地驶出岸边。一望无际的江面上，青树翠蔓，交相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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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灵胜在不用人为操作，它会自行前往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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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航行一段时间，不如稍作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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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媞月紧闭双眼，嘴唇不见血色，动也不敢动。鹤青随手摘下一片树叶，放在唇间，悠扬的乐声流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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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潺潺流水声，像是江南小调。微风徐来，吹拂少女鬓边发丝，她侧耳倾听，轻声哼唱：“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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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水光接天的景色太过美好，也许是柔和的乐曲抚平了心中的恐惧，沈媞月睁开双眸，把手伸进水面，荡起一阵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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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也会吹这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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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青放下树叶，眼神一怔：“我也不知，这是我第一次吹奏，好似自然而然就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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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话音刚落，脑中蓦地多出一段场景，她一时间恍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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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沈昭缨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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