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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媞月怅然若失:“我总觉得抓住了一点线索,可到头来看还是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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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青抚平她的眉头,挨着她坐下:“这些事以后再想。你就是忧思过重,都病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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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似乎越来越多这种,亲昵而不失分寸的小动作。每当沈媞月想避嫌,触到他坦坦荡荡的神情,又疑心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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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沈媞月反思了一下,也许是他与夫君相像的容貌,总是忍不住依赖他,日后保持距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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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瞧瞧现在,不过说个话的功夫,至于要靠得这么近吗?她垂下的青丝落在鹤青的肩上,两人衣袖亲密相贴。她稍微有什么举动立马被察觉,譬如她刚才只是舔了舔上唇,男人马上就去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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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媞月迷惑地想,是他的举止容易让人误会,是自己何干?要怪只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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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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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青尾音上扬,带着某种引诱的意味,微微侧头:“说好帮我上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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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慌失措地捂住嘴,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你过来,我帮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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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一打岔,沈媞月已经忘记刚才在想什么。她专注地把药抹开,低头吹了吹:“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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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青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你是在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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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假思索:“这是你为我受的伤。若没有你,我早死八百回了,要是我不心疼你,岂不是显得我冷血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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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知道他们说的不是同一个意思,鹤青还是真心实意地笑了:“天清峰总共就三人,病人就占两个,江长老可要忙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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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四位长老之间的关系吗?”沈媞月放下药瓶,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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