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p;沈媞月蹲下身，平视她的眼睛：“我知他心肠歹毒，但他也不会无缘无故做一件事。林师姐，你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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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了方家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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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师姐闭上眼睛，似回忆起痛苦的经历，双手颤抖：“我是他最信任的徒弟，那日与往常一样，我随他来方家给家主丹药，却撞见他们将女子丢入炼丹炉。陆砚书说那些女子感染了魔气，他们只是在炼化魔物，可明明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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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口地喘气，紧紧攥住胸口：“我看见有人将魔气引入那些女子的身体里，她们痛苦地在炉子里挣扎，一炷香过后，一枚新的丹药就练成了。方家人拿出陆砚书给的丹药，两枚一同吞下，不出片刻，耄耋老人就变成弱冠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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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人来炼丹，他们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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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媞月震惊到失语，好半天才回过神：“你还能走吗？我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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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个寿宴，声势浩大竟像赶上皇家，有才子高声吟诗，彼此罚酒。珠光宝气之间，是宾客们的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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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见沈媞月匆匆地赶回来，催促道：“你去哪了？下一个就轮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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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婋瞧了她一眼，示意她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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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主坐在上位，正与人把酒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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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奏完，舞姬陆续退场，却迟迟没有新乐声响起，他不满地看向下方：“为何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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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媞月蒙着面纱，垂头不见神色，绯唇微启：“敢问家主午夜梦回之时，会想起那些被你折磨致死的女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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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不大，却足够传遍席间。嘈杂声突然消失，客人们面面相觑，空气仿佛凝固住了，只剩下一片诡异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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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主反应过来，大怒：“还不来人，给我把这疯子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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