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再给他一点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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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韫！”沈昭缨朝她们招手，“你们在嘀咕什么，同我们也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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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和师父真是越来越像了，师父以前常说我跟她一点也不一样，你刚才的神情真的跟师父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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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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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韫身体一僵，垂落的发丝掩盖了她不自然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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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我常常在师父跟前走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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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缨没在这点上深究，她问姜棠：“一定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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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舍不得我了？”姜棠嗤笑一声，“沈姐姐，我不像你们能心甘情愿被门规束缚，我讨厌一切禁锢我的东西。你以后若实在想见我，就放飞信鸟，我总会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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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了抱姜棠，从初见时的防备，到如今的谈笑风生，她一直知道姜棠不算是个好人，也没什么是非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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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底帮了她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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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彻底走后，沈昭缨开始注视眼前闹了一天别扭的青年：“你无缘无故关着我，我都没生气，你发什么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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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死亡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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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似真诚地在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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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艰难地出声，嗓音不自觉地在发抖，“你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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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恢复记忆以来，沈昭缨时常在想一个问题，等鹤青重新记起他们的一切，会是种什么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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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想中的画面都没出现，她只是站在那里，不出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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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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