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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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沈昭缨知道过去之事无法改变，只是忍不住试一试，因此也不怎么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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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轩那里不仅人多，听闻达官贵人也时常过去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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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京城后，鹤青总会突然冒出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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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家主怎么会有那么多话，沈昭缨开始痛恨起这没见过面的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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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怀仁显然很满意这个地方，只要付了银子，都可在台上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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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在楼上，看着台下座无虚席，越来越多人被吕怀仁的故事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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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缨：“沿途过来，我见各个世家都蒸蒸日上，族中并不缺乏有灵骨的子弟。你说会不会等很久以后，世家日渐衰落时，才翻出这个故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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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种可能，衰落往往是从小族开始，你见到的多为大族，他们还不能感知到异常。而一开始由小族来做，也不容易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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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青望着楼下，残忍地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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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步看着他们行不义之事，却无能为力，可真是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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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再听吕怀仁神采飞扬地讲故事，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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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吕怀仁的故事广受欢迎，有人将他的故事制成皮影戏，还有人将他的故事编成乐曲，在大街小巷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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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价也随之上涨，不少贵人都想结识他，就连远在深宫的皇帝听他的名头，都想召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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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他的欢天喜地，沈昭缨就忧愁多了，她已经嗅到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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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是在京郊发现一具尸体，那人死状惨烈，脊柱被挖开，像是有人想粗暴地把他的骨头给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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