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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团乱麻似的, 罩在头顶朦胧灰暗,回想起来都心烦。
但沈荔出现了。
她一露面,还没说话, 身上那股沉稳从容的气度, 就足够叫人心折。
接着便出手如雷霆, 眨眼将孙兆救活, 连眉毛都没多抬一下, 后续也处得干净利落,不落人口舌。
这样的气度,楼满凤不是第一次见。
他爹楼知怯, 是沙场拼来的爵位, 伤疤比功勋多得多;
他娘魏桃,是楼家说一不二的女主人,同时还操持着魏家的河运生意, 里里外外一把抓。
虽说形式不同, 但这对夫妻都是靠着自己的能力立身, 从没靠过家里荫蔽。
楼满凤嘴上不说, 心里却也钦慕这样的人。
因此那日初见便想,这位沈掌柜, 倒是和他爹他娘有些像。
再说后来大棚的事,虽然他贴了些钱,也出了地,但真正关照棚子的,一直是沈荔。
楼满凤做事三分钟热度,当场听了个新鲜,给了钱过几日便忘了。
那日出城打猎,偶然路过庄子,才下了马车去看一眼。
他以为沈荔也和自己差不多,毕竟是沈记的掌柜,又是女儿家,无论如何,大约也不会亲自动手干活。
却不料一进庄子,就看见沈荔在棚子里犁地。
那可是实打实地犁地,穿着短打挽起裤腿,脸上都沾了泥。
再走近些细瞧,可见她手上全是水泡,还有些被杂草扎出来的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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