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赖在梧桐南街,换个地方做生意也是一样。
但沈记老早上门求购,两家却迟迟不肯松手。
甚至一再抬价,显然是有意为难。
魏桃从小在生意场摸爬滚打长起来的,一眼便知,这是京中有的酒楼坐不住了。
沈记早先只做早上的面馆生意,对他们没什么影响;
后来菜品口碑传了出去,价钱略少些,东西反倒更好吃,叫那些老字号脸上无光。
脸上无光也就算了,账上的钱也少了。
这实在是不可饶恕的大事,当即便施压过去,不许沈记做大。
魏桃还以为沈荔这样年轻的姑娘家,又有手艺傍身,必会急于出头,却没想到她很沉得住气。
稳扎稳打积攒客人,关系经营起来,不免就有人肯帮忙支一手。
沈记的客人不拘官员,学子、搬工、纨绔都有。
沈掌柜天生爱笑,与人为善,估计那后头捣鬼的都不清楚究竟是谁斩了他们的手,将左右铺子送到沈掌柜手里。
只是不知道,为难沈记的酒楼到底是某一家,还是某一些了。
魏桃想了一圈,一看楼满凤还在出神,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膝头:“行了!下次去沈记的时候,捎带上薛家的小姑娘。”
楼满凤眨眼:“薛家?薛珞?”
他声调一提,脸上藏不住笑:“薛珞回京了?”
“南州巡抚薛旸回京,带了薛家小子一起。”魏桃换了个姿势,“他妹妹薛依依这几年都在京里,鲜少出门游玩。你肯定是要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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