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行人大多都戴着口罩,而我更愿意称之为「白色面具」。我看不清他们的面容,只能隐约瞧见没有变化的眉眼,千篇一律。
我到日本已经有几个月了,可我还是不大习惯这样的生活,压抑拘谨。陌生的国度,陌生的街道,陌生的人群,和令人不适的氛围……
绿灯了。
我混迹在拥挤的人海里亦步亦趋,却渐渐落后于大部队,然后慢慢交错……
最后,我的身侧换了一批又一批的人。
而不远处的绿灯还在闪烁。
……
我以为我无法在这里待下去,但我总是低估了人的适应性。
通往伊达工业高中的路,我竟然已经能够脱离导航,轻车熟路地前进在正确的道路上。这使我产生了一种我已经融入宫城县的错觉。
春寒料峭,云卷云舒。
我拉了拉温暖的围巾,摘下悄悄落在肩膀的粉色花瓣。
三月,宫城县的樱花已经开了。时有时无的疾风兀自卷起粉红色的流云,袅袅娉娉。
一场春雨后,落花狼藉。
一树盛开,一夜凋零,只为一瞬的极盛艳色。而这朵残留的花也终归落在了我的手心里。
有人[1]说,日本感源于樱花,绚烂而短暂。
而我讨厌樱花。
……
在电车上,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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