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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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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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旭然就是想帮我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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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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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了一路的解释被吞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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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们陈老师，之前跟我说觉得你们俩不太对劲。我是想让你们注意点距离，别被她抓住把柄。怎么？她找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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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王旭然。跟我也暗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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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别怪陈老师太敏感，当这么多年班主任了，总要有点警惕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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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上的小孩歪靠在车窗，眼睛里映出窗外街灯的昏黄，像一只满怀好奇跳上窗台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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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坐直身子，往前靠了靠，“成绩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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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高考的话，当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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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是仅仅围着成绩转，等到毕业了、变老了，再看自己年轻的时候，还有什么好回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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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事看过程，有的事看结果。高中好好学习，是为了以后你可以从容地往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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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活到二十几岁，就结束了，能看到什么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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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帆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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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不要太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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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悲观呀。只是，本来就很无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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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弱了下去，轻飘飘地，好像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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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千，你希望你的学校给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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