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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路帆也没了讲课的兴致。许千在下面坐着,她就忍不住回想自己到底哪儿得罪了这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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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响,路帆喊完“下课”,收拾好东西看着讲台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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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千,出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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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去办公室,路帆带着许千去了一间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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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路帆把教案往桌子上一丢,拉过一把椅子就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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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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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千迟疑了一下,还是把门关上了。地上乱七八糟好多只椅子,她不坐。低着头站在路帆面前,双手背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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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吧。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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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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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不听讲,点你还不乐意。跟我耍脾气,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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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画面浮现在眼前。那个和她贴在一起的学姐,那声亲昵的“莹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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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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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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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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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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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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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放前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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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千没动。刚撕了一半的倒刺就在指尖,撕不下来,也塞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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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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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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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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