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工位,一待就是一天,一天变成一年。抬手的角度,微笑的分寸,词语的选择,什么都不变。他们是上了发条的人形装置,拿微薄的薪水,重复随时可能被机器取代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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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男孩下了班,骑着电车到商场大厅等女孩下班,却发现女孩正坐在一楼的快餐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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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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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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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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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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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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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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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这段对话作为开始,她试图探讨青年人的生存压力、感情中价值观的分歧,还有一些更加形而上的东西。大量的空镜,大量的留白,她想要还原某种经验性的情绪。比如每次和路帆争吵之后的沉默,比如看见她转身离开时内心的落寞,比如那天晚上听见她哭那种绝望到世界毁灭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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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希望用这支简短的片子容纳下这些不好的记忆,同时也希望,评审她的老师能够读出它们。\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