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您对我们餐厅非常满意。”
“奶油的味道很醇厚,食材也很新鲜。”
“若是合您的口味,以后欢迎随时过来赏光。”
拉文德用餐巾擦擦嘴角,悠悠道:“那我该怎么预定座位呢?想来的时候,只要在市政厅提一次改///革,就能收到邀请函吗?”
法尔科内放下酒杯:“让您产生这种误会,实在是令人悲伤。只是因为阁下身边的人对我们有些过于提防,我们才用了这种不礼貌的邀请方式。可以的话,我们也希望和您建立起能自由联络通讯的信任关系。”
“信任关系?”拉文德微微一笑,“如果我现在所面临的困难没有各位在背后推波助澜的话,我很愿意相信这话是真心诚意的。”
她顿了顿,见没人否认,继续说道:“法尔科内先生,据我所知,酒店与餐饮业劳动者联合会……也就是here,有三分之一的餐厅是在你们家族的地盘里的。科波特先生也是,没有你这个here最大捐款人的默许,这次罢工不可能顺利进行吧?可别告诉我您这是为了消除竞争对手,我们都知道这家餐厅的主要收入来源不是靠餐点。”
这番话让拉文德证明自己不是个花架子,至少那四年的区议员不是白干的。
法尔科内神色平静:“我们只是在支持市民们捍卫自己的权益而已。当然,我也不否认某些示威者的举动太过火,若是他们的游行使市政厅的各位感到困扰,我很乐意让手下去和他们谈谈——法尔科内家族愿意为朋友出力。”
拉文德大概能猜到这个“谈谈”会是什么情形,无非就是□□掠,提高保护费,让那些罢工者们不得不重新开张营业。
有必要时就化身人权斗士支持罢工,碍事时就用武力恫吓,所谓的劳动者联合会在他们眼里只是玩弄权术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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