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是一张坚定的脸,而不是现在这个鬼样子——我该谢谢那个绿色的混蛋吗?”
他的儿子脸色灰白,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爸爸,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故意给你添麻烦,也就不会被谜语人抓到空隙,让他上了车……都是我的错!”
“不,你没有错!是我不好,明知你不喜欢这种场合,还要带你来这种白痴政客的社交场!”威尔逊咆哮着,痛苦地揪住自己的头发,“我是个没用的男人,竟然想用自己的儿子来博得同情,来拉投资!”
见惯这种场面的拉文德看向父子俩抱头痛哭的场面,倒也没有悲从中来,只是有些许不满。
所以她是被当成容易同情心泛滥的白痴政客了?
不应该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
【一分四十秒】
拉文德突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小家伙,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丹尼尔。”他停下啼哭,抽抽噎噎道。
“我的丹尼,今年才六岁啊!上帝,你夺走他的双腿还不够,还要让他被该死的病毒折磨吗?!”威尔逊掩面呻吟道。
当然,拉文德并没有听进他后半句的忏悔。
灵光乍现,闪电击中她的脑海,让她无暇分神。
六岁,多么熟悉的数字。
或许她还可以再垂死挣扎下。反正情况也不可能更糟糕了不是吗?
【一分三十秒】
拉文德冲进包厢旁的更衣室,手忙脚乱地从衣柜最底下抽出鞋盒,终于找出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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