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血管并不是长在皮肤下面,她全身的血液都在一头齐耳短发里奔腾流淌。
拉文德有一瞬间想上去摸摸她的头发,确认那是不是真的滚烫如血,幸好作为成年人的常识让她忍住了这股冲动。
而当她走到凯特跟前时,隐约闻到一股带有柑橘香的酒味。
拉文德这才意识到她手上的雕花玻璃杯里装的竟不是茶。
“含羞草香槟,宿醉之后用来让头脑清醒的。”拿酒醒酒的交际花举了举杯子,“你们也来一杯?”
“多谢你的好意,但我现在姑且还是在工作时间,凯恩小姐。”
像堡垒一样站在拉文德身后的迪克也轻轻点头,示意自己也不能在执勤时饮酒。
一人独酌这件事叫凯特·凯恩有些失望。
“直接叫我凯特就行。”说着,她将杯中的橙色液体饮尽,将玻璃杯放到一边,“事先声明下,不要叫我凯瑟琳,听起来像是在喊我的继母。我想你也不介意我直接称呼拉文德?会不会太不恭敬了?”
“请便,我也不是那种需要在头衔后加个‘阁下’的伟人。”
凯特用余光瞥了一眼拉文德身后的那人,随后微微一笑:“我们这关系可真是突飞猛进。那么,请进来说话吧。”
玻璃阳光房里的胡桃木桌旁刚好有三把椅子。这本是为一家三口准备,却还是第一次有三个人同时使用它们——考虑到凯特与继母之间那称不上友善的关系,实在很难想象她们能坐在一起心平气和地喝茶晒太阳。
凯特在看到迪克动作行云流水地为拉文德拉开椅子后,脸上的笑意更深:“这位保镖先生,你也请坐,像你这样的大个子孤零零地站着也太奇怪了。还有,请把墨镜也摘下来,我这人不看到对方的眼睛就心有不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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