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几块肌肉就让她手心冷透了。
拉文德精神恍惚,手上重复机械性的切割动作,胃部一阵阵发紧。
脑海中混乱的画面和声音在脑海中不断搅弄。在米花市看过的卷宗,那些触目惊心的文字此刻具象化成了电影,在眼前播放——只不过这次她代入的视角是犯人,手持凶器,双手沾满鲜血。
她过了一会儿才从幻象中惊醒,后知后觉地发现梅斯·佩罗斯的右手已经被她割得残破不堪。
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恶意的愉悦包裹住她的心灵。
伤人这事儿好像也没多难,这不就完成四分之一了?看看她的成果吧——梅斯·佩罗斯这个小人再也没办法用这五根手指来撕破她肩膀上的伤口,或者给汤普金斯医生注射麻醉剂。
他活该,他罪有应得!
生平第一次以暴制暴的兴奋感让拉文德精神高亢,连刀刃刺耳的摩擦声也变成甜美的伴奏。
不是依靠冗长的法律程序、而是自己亲手制裁邪恶,这一事实让她陶醉在满足感和正义感中。
她就这样一气呵成,对梅斯·佩罗斯的左手和左脚做了相同的事。
割到最后一只脚时,飘飘然的幻觉逐渐退去,她恢复了正常的冷静思维,一瞬间就被罪恶感和嫌恶感压垮。
裤子和双手上的血液已经凝固,变成粘腻的半流体粘在手上。她下意识想要干呕,但因为失血过多胃肠道功能早已失常,甚至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暗红色刺激着她的视觉神经,让她肩膀上的伤口同样开始隐隐作痛。
“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我比绷带怪人还要残忍一百倍,对着一个毫无反抗力的活人砍了几十刀!而我竟然还因此产生了快感!”大脑中的声音像一把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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