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打算用现在的这副身体做些什么?总不可能在我们家当一辈子房客吧。”
“最坏的结果是我等几个月后小学开学,用小孩子的身份入学......但这么做约等于浪费光阴。”
她现在是大人的头脑,小孩的身体,应该有别的事可做。
而和自己条件差不多(如果让达米安知道她把两人归为一类人,应该会很不爽地反驳自己才没她这么没用)的范本就在眼前。
拉文德诚恳地对这位点醒自己的诤友发问:“作为参考,达米安,你在六岁的时候都做些什么?”
“我在六岁接受的是野外生存教育。每天早上在喜马拉雅雪山走20英里的路,身上背着一袋子石头,需要根据路上看到的材料,木头或者动物的牙齿来制作自己的武器。后面偶尔会有狼群追赶。如果在当天的训练中受伤的话,我需要用一只脚下山。”
擅长让他人哑口无言的拉文德难得沉默:“......亚洲家长?”
“那是什么?”
“不,什么都没有。”虽然类似的话术经常在亚裔家庭的夸张式苦难教育中听到,但拉文德确信,达米安说的一定句句属实。
连麻醉针都无法顺利瞄准的拉文德自然做不到这种程度,她只好先从最简单的做起。
她得学会如何当一个小孩。万一她真的只能以六岁小孩的样子重新开始人生,或者更糟糕的情况,她永远只能是六岁小孩,做出符合年龄的行为举止对她百利无一害。
导师的角色被交给这个家里年龄最小的人型成员。
没想到会因为一句提醒而招致麻烦事的达米安相当抗拒:“为什么是我当保育员?这种事让格雷森去不就好了,我看他也挺乐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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