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厂订单销量激增。”
尽管这段时间的重要文件都经由凯特之手送到平板上,拉文德还是假装对此毫不知情,假装头一回见到这份来自议员的邮件。
34区的议员是他们这些老工业区一带议员的领袖,拉文德回归带来的蝴蝶效应拯救日益衰退的工厂,原本是中立派的他自然要投桃报李。
“不错。”她走到白板前,在哥谭市地图的34区一带用荧光笔画上圈,“算上这几个,本次州长大选中有三分之一的选区将是我们的铁票仓。”
“因为您刚刚回归,民意调查结果尚未有定论。”吉里女士报告公关团队的分析结果,“但结合副市长的支持率以及社交媒体上对您的评价来看,您现在在舆论上正处于主导优势。”
“乘胜追击。下午的演讲直播和演讲稿准备得如何了?”
“一切顺利。”
“很好。吉里女士,需不需要让化妆师把我的脸画得更苍白点?”
“我认为是个明智的选择。但您的姿势要更笔直一些,更能展现出不屈精神。”
拉文德服用解药强行变大的后遗症还在,肌肉和骨头隐隐酸痛,步态中因而存在些微不自然处,根本逃不过吉里女士锐利的眼睛。
她隐隐约约猜到拉文德这段时间是真的遭了罪——但她不愿多管闲事,市长觉得她没必要知道,那她完成自己的工作就好。
一个走路颤颤巍巍的市长只会让人觉得她是强弩之末,面色不佳但仍坚守傲骨,这才是人们爱看的。
这就是政治。哪怕她真的受了致命伤,也必须掩藏起来不让人发现,呈现在众人面前的只能是精心设计过的、恰到好处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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