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能上普林斯顿,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她在申请中大书特书自己父亲的光辉事迹,搏得招生处的同情分。她对父亲在死后还能持续创造剩余价值一事心怀感激。
斯托克顿仔细地审视拉文德紧张的神色,确信她真的一无所知,突然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狂笑。
“你竟然真的不知道,直到现在还把你父亲当成好人?”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久没听到这么可笑的事了,可笑到我都觉得你有点儿可怜了。”
拉文德不明白他的意思,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看这个吧。”等到笑不动了,斯托克顿从桌上整整齐齐的文件堆中抽出一本,丢到她脚下,“我在律所参与黑//帮案件时看到的。”
拉文德涨红了脸,硬生生将屈辱咽下,顺从地捡起地上的东西。
“017号证物:德卡瓦尔坎特家族与法尔科内家族的账务往来,主要记录了他们在新泽西州司法系统的行/贿金额。鲁伯特·索恩,80000美元;霍华德·布兰登,70000美元.....”
金额随着职位降低不断变小。
“......劳伦斯·托伊,10000美元。”
斯托克顿端起桌上的咖啡,像在看一出无声戏剧似地欣赏拉文德的脸失去血色,表情被绝望侵蚀。
“我想你也知道,我们家族向来乐意在寒门学子身上投资,何况你是他们中特别听话的一个。”他的声音里满是被取悦后的满足,“但投资对象是有要求的。你的父亲可以是小偷、强盗甚至精神病,但不能是一个利用职务之便危害市民的腐败检察官。人们同情苦难,但涉及到自身利益时又会极度刻薄,你懂我的意思吧?”
意思就是,拉文德这样有污点的家伙,不配再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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