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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换洗的衣裙,放在了外间。”
她一样一样介绍完毕,才来看着她:“你看妥当吗?”
在她说话的时候,有琴明月已随着她打量,这只浴桶平平无奇,但是浴桶边上,加了一块突出来的木板,上面放了胰子和布巾,倒是方便。
林燕然举起一只木凳:“这只浴椅,我清洗过,现下放进去,你下脚也方便,站的累了,便可坐下。”
她转过身去,掩住门时,又来问道:“我守在外面,你要是有事,随时唤我。”
这句话本是让有琴明月安心,却不知起了反作用。
有琴明月一言不发看她走出去,这才扶着浴桶的边缘站起来,又顺着墙壁摸索而行。
每走一下,足踝处的伤口便发出刺痛。如同在提醒她,血海深仇决不可忘。
来到门口,门留了一条缝,林燕然搬了竹椅,背对着她躺在廊下,手里举着个药丸,正在细瞧。
黑狗趴在她脚下,对着她不住摇尾。
午后阳光正好,隔着门,都能感受到春日里的风和日丽。
她却没来由浑身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