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我娘子怕见外人,且烧已退了,有劳曾医师跑一趟,这是一点心意,望请笑纳。”
她肉痛地掏出一钱银子递过去。
曾医师一下火了,从凳子上站起来,满脸不爽地瞪着她。
“你是消遣本医师吗?本医师被你们半夜从被窝喊起来,坐着一辆烂骡车,颠颠簸簸两个时辰才赶到这里,你竟敢如此对待?”
“我告诉你,若是没个说法,我定要去县城的医师阁告你一状!”
林燕然打量着他,这是位年纪约莫四十岁出头的老医师,穿着件洗到发白的青布长衫,双颊瘦削的凹陷进去,山羊胡稀稀拉拉,看起来寒碜极了。
此时面红脖子粗的瞪着自己,一副自己不给出交代誓不罢休的架势。
林燕然立刻判断出来,此人在石门县混的很差,而且日子过得艰难,手里没钱,也接不到活计,想来医术也不怎么样。
此时这般斤斤计较,不过是为了多诓些诊金罢了。
还坐在台阶上歇息的赤豹吓了一跳,忙来调和道:“曾医师,你莫生气,燕然的娘子真的病了,不然她也不会半夜遣我去请您老人家,现下您不需看诊,燕然又给了诊费……不是挺省事的嘛,我再套骡车送您回去?”
眼神偷觑着林燕然捏着的一钱银子,羡慕坏了。
一钱银子,那可是足足一百大文呢!
林燕然暗中好笑,赤豹大哥真是个好助攻,于是她故作不解地看着曾医师:“是啊曾医师,如今我娘子烧退了,便不需曾医师看诊了,这一钱银子是我孝敬曾医师辛苦赶路的心意,曾医师还有什么不满意吗?”
曾医师当然不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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