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后脑痛呼,紧接着红着脸背过身,又小心翼翼往另一头打量。
霍铎尔似乎刚睡醒,疑惑地“看”着他的方向。
“白,出了什么事。”
余白捂着微微发烫的脸颊,使劲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
“没、没什么。”
霍铎尔沉默。
他的视觉虽然受阻,但听力和嗅觉更为敏锐。只片刻,便隐约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气息。
余白心虚移开眼睛。
他悄然回头,见霍铎尔好像没什么反应,这才忍着羞耻下床,迅速找了另一件陈旧的麻袍换上,将脏了的这件带到河岸清洗。
小院里,余白打量木架上悬挂的麻布袍,拧干水后,站在原地发呆,既欣喜又苦恼。
他从小身体就不好,一直生病,所以长这么大,几乎没出现过蓬勃的生理现象,今早还是头一次。
身体能像正常人一样,有了蓬勃的变化,余白再高兴不过。
可他面薄,梦里的身躯和霍铎尔有几分相似。
虽然那种梦只是激素影响下产生的一种大脑的潜意识活动,可面对不知情的霍铎尔,实在叫他心虚和苦恼。
秋季清晨的雾气散去,阳光出来后就暖和了许多。
余白收拾好情绪,抬起一盆水慢吞吞回了屋里。
“霍铎尔,这水你拿来洗漱,等下吃完东西,我还要出去一趟。”
说着,余白揉了揉鼻尖,忍不住打了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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