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进兽褥多赖了一会儿床。
太阳还没出来,这个季节的白天变得更冷了,像家乡的冬季。
他忽然一顿,朦朦胧胧地想起昨晚的事情。
再低头观察,只觉得浑身清爽洁净,昨晚霍铎尔帮他擦身体的举动不是做梦。
余白捂住了慢慢发烫的耳根,闷着嗓子沉默。
可反过来一想,他也在对方受伤的时候那样照顾过,都是男的,这样做也没什么。
余白做足了心理暗示,发现屋内没人,石桌上多了个没那么平整的陶碗,碗上带着木盖。
他把能穿的麻袍全部套上,又披了张比较短的兽褥,走到桌前打开木盖,半碗蒸熟的粉粉豆,半碗蒸熟的蛋羹。
蛋羹蒸得水润,余白咽了咽嗓子,心满意足地捧着碗走出石屋。
*
天色灰胧,余白愕然地看着空荡荡的墙。
前几天堆起来的木柴摆在墙外,周围摞着两堆很高的石头,远远地,他捕捉到霍铎尔拖运木板的身影。
余白捧着碗跑了过去:“霍铎尔,你去搬石头了?”
天冷,但霍铎尔露出的臂膀汗津津的,肌肉鼓起,拖着木板上的石块往小院走。
霍铎尔道:“过些天可能会下雪,风又大,这些柴最好收起来,先把墙堵上。”
余白呐呐。
他猜到这里会下雪,深秋已经这么冷了,冬天只怕会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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