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是当我柳翌烟死了吗，还是柳家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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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忘了，”女人狎媚的眼高挑不屑，视线落在男人残疾了的腿上，“现在的牧家，可是靠谁撑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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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甫翔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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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不能说什么，这是事实。末了只能狠狠的一跺拐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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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翌烟一冷讪，起身踏着细高“哒哒哒”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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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客厅里恢复了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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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牧玟依旧维持着这个眼观鼻鼻观心的姿势，轻声开口，“我还有功课没有做完，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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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些疲累，乏乏的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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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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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玟回到房间直径走进厕所，平静的打开水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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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水柱冲泻下来，女孩面无表情的盯着银渡的水管，伸出右手，冷淡的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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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巨大水压打在手心里，牧玟没有什么波澜，只是一遍遍的搓着皮肤，神色冷翳而阴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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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不知道多久，她才停下来，拉过一旁的手巾擦干。在挂回去的时候她的忽然一顿，似乎想到什么，转身就把手巾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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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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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玟把成堆的税务报告看完，眼睛酸涩。她眨巴眨巴眼，倒在椅子上拿起手机，看见了自己哥哥打来的电话。\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