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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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才走了多久。”牧玟冷声开口，“谁都管不住你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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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徵墨没吭声，措不及防的，脊背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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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玟手里攥着的戒尺，手指发白。“任性，”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冷，冰，带着狠意，“还学会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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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徵墨咬着牙，拼命不让委屈的泪水流下来。“我凭什么不能任性，”她脊背火辣辣的，“我为什么不能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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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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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玟坐在主座位子，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姓牧，”她说，“你是牧家二小姐，是柳落集团的股份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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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被商圈乃至社会所关注。”牧玟和柳翌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眼睛蔑着她，声音冷得刺骨，“你不能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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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按所有人期待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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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徵墨猛地抬头，委屈的眼泪没有绷住，溢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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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她吼道，“你们凭什么规定我的人生？！牧玟，你就是个没人性的怪物，冷血，无情——你凭什么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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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怎么活是我的事，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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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爸在，他一定不会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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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玟不知道是被她的那一句话激怒了，站起来揪住她的领子，强行把人拎起来。“牧徵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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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鲜少发怒，或者说没什么事值得她动怒。就算是策划失误，也是下属瑟瑟发抖的看着她无声却致命的威压。“你知道昨晚八点开始，整个牧家因为你，消耗了多少精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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