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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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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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疾离开霁月阁据点时,回头看了一眼,他现在才切实感受到,霁月阁在某些地方,确实要比暗夜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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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摘下了斗篷的帽子,露出了自己的脸,他做了伪装,却和没做无甚区别,在别人面前,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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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风雪肆虐,街上无一行人,他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只听得一片马蹄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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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头,发现是顾无悔的马车,马车略过了他,车窗的布帘飘了起来,他看见了里面的顾无悔和虞鹤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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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了雩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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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得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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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顾无疾回到他的皇子府,有人快步上前,为他解下了斗篷,他不知为何,今夜总觉得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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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一人将一精致的小盒子递到了他的面前,他认出,那是雩螭给他的,说是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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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娘娘说,这枚药丸,并非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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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疾眼睛里有了一丝动容,却又听那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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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并非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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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疾缓慢的偏过了头,手接过了那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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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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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毒药,也不是解药,那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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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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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只是用于补气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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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未说完,就听见了顾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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