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植物，不是观赏性，没什么特别之处，没有其他绿植好看，听说会开花，佟嘉文蹲下/身摸了摸它郁郁葱葱、光滑无毛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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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到第三支烟的时候，宁晖来见他，把东西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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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发红，应该是刚哭过，哽咽着说，“嘉文，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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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嘉文绕开话题，“你来的次数不多，没有什么东西留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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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晖说，“我和他真的好久都没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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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嘉文没开口，沉默地看向板蓝根，似乎没有认真听他在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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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的氛围弥漫开来，宁晖顿了顿，忽然说，“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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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嘉文冷静地问，“是因为我太忙了很少照顾你，还是我尽量早些回来，每天都在家陪你才能让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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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晖嗤笑一声，露出荒谬的神情，笑的样子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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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嘉文一向如此，他的反应也在宁晖意料之中，说话语气不激烈，谈不上愤怒，连神色都没有丝毫波动。他好像在让步，反思自己，在质问他的选择，再说一些挽留的话，可是只让人觉得他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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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晖离开前突然发恨，语气也第一次充满敌意，“不，不是。佟嘉文，你谁也不在乎，对谁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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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嘉文没有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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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时看到板蓝根被烟熏得弯了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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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摘下眼镜去关灯，觉得是熬夜太多出现了幻觉，没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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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嘉文新男友叫应承景，认识得偶然，晚上十点佟嘉文下班一个人去看电影，旁边的男人也没有伴，这一场次人很少，电影里血浆横飞，映得他脸庞发红光，他忽然转头问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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