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飘窗的那半边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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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他回来简单收拾一下桌面，关掉电脑，把被子盖在白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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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一脚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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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一盖到它身上，它就会闷出满身水气，到时候肯定要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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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又盖上，它就再踢开。白月在偷偷笑，觉得这样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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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嘉文没办法，“你都多大了还踢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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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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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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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幼稚得像刚出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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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得，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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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嘉文第一次见人能这么夸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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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白月的眼神，想到残缺的脑子，不得不问，“白月，你父母去世，你有没有出过什么意外？比如脑子受过外力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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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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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照顾它的大学生对它很不错，没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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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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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佟嘉文没觉得好，问题好像更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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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你，就行，温度，正好。不要，盖被子。”白月抱着他一条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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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嘉文不再多费口舌，白月非常固执，不能转弯，脑回路成立的事情就不能被纠正。\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