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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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想了想，“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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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神不死心：“概括一下呢？来寻仇？来报恩？一个鬼魂一直跟着一个人，总得有个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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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真把我当成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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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语塞了半天，“我就不能是原本就跟着朋友一起行动的、还活着的普通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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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莫小神点头，“以为自己还活着，重复自己生前行为的……地缚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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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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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神垂下眼，往他坐着的床边看了眼，“但是地缚灵通常都在某一块地界打转，哪有你这种满世界乱跑的……你是什么变异品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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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绷不住了：“不是，你看到的我是猫、是鬼魂，有没有可能是你眼睛有问题，不是我有问题？有没有可能，我真的是个大活人？”\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