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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过了好半天才吭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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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小爱于是开始慢慢介绍到目前为止得到的情报。她刻意放满了语速,让显然不在状态的梅雨能更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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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你看到的混乱记忆,很多都是boss想让你看到的陷阱。梅梅,别太纠结于你看到的那些事,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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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如此总结道,“稳一点,只要你人没事,哪怕帮不到我们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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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沉默了一阵子,声音沙哑地开口,“小爱,在你的视野里,你和我分开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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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小爱一愣,“有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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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好像笑了声,又听不太真切,“在我的感知里,我已经好几年没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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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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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震惊地看着梅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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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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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做梦,梦到了很多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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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的眼神还有几分迷茫,但显然人是清醒的,“有时候你活着,有时候你死了,有时候海流和鸟大一起行动,有时候海流和我一起行动。所有人都会死,所有人都能活,但几乎没有一起活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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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刚刚的说法来看,这些梦里,有的是我看到的‘世界的记忆’,有的是boss给我植入的假象,还有的是正在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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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梦魇’和‘现实’,太多记忆塞进我的脑袋,把我对时间的认知拉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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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花了一些时间去捋每个人之间的关系之后,现在我已经能勉强分清每一个出现在我面前的同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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