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具身体遗留的感情,那是深入骨髓的深刻记忆。
看来,在原主心底,家人远比年少时喜欢的人重要得多。
盛浅予想到什么,又补充:“如果不方便,我可以等你们方便了再过去。”
她口中的方便是指什么,两人心照不宣。
赵大雄心中一愧,恼羞成怒道:“有什么方不方便的!明天你就过来!”
恼的是需要养女处处忍让,为他们这对偏心眼子的夫妻,对方说话还得委婉再委婉,生怕戳坏他们心肝。恼的是亲生女儿不懂事,高调作风,处处给赵家惹麻烦就算了,还容不下一个已经被盛家人认回去的养女!
即便不能住在一个屋檐下,平时往来不很正常吗?
赵大雄又提了下转院的事,见对方一直岔开话题,赵大雄也不再多问。
挂断电话后,他揉了揉眉心。正巧陈政委端着搪瓷缸子,泡着浓茶找过来,见他这样,道:“又为你家闺女事儿头疼啊?她又干啥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了?”
提到赵小雨,就连陈政委都跟着摇头。
那孩子作风太高调了,还不知道收敛表情,以为谁都是傻子,看不穿她那点小把戏,甚至德不配位,做出不符合她十二岁以前生活轨迹的事……
如果不是老赵去医院查过,确实是老赵家的种,他都怀疑是不是突变下的产物了。
听到这里,赵大雄头更疼了,想到什么,他对好友愧疚道:“老陈啊,小雨和陈舟的婚事还是算了吧。”
“啊?为啥啊?”提出疑问是压下内心的狂喜和因此而激动端搪瓷缸子颤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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