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浅予面色不改道:“你当了几十年太子,只要你父皇不薨,你永远继承不了皇位。眼看你的儿子即将及冠,你怕你父皇越过你传承皇位,与国师狼狈为奸,炼制所谓长生不老的仙丹。
你父皇一死,国师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师,人人讨伐,但你事先承诺给他另一层身份金蝉脱壳。国师聪明,留了后手,以防你杀人灭口,你只得在先帝驾崩后捏着鼻子应诺。
你二人如此,倒是给了我方便。
毕竟。”
盛浅予声色微沉,眸子微凝,即便风吹易倒的身子,也难掩那股弑杀之意。
她道:“死了哪有活着痛苦?”
她倒是没用对付盛时彦那招对付昏君,而是将昏君和那位国师扔进了冷宫,让人暗中监视着。
没有金银珠宝,没有太监宫女伺候,习惯了锦衣玉食的他们,以后的日子该如何艰难?
等第二日天微微亮,打扫战场的人才来汇报:“主君,今夜不仅是我们攻打皇宫之夜,更是异姓王卫城造反之夜。”
“哦?那这位异姓王如何了?”
“死了。”
“……那便埋了吧。”
“是,主君。”
安钊在一侧酸溜溜道:“不去瞅瞅?上次分别时,人家还扬言会再见面。”
“见什么?我是嫌你这醋坛子装的醋太少了?人家有家室,我不便掺和。”
“哼哼。”
下属待盛浅予哄完将军,才又汇报:“地牢中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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