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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摇头,难得发善心,没骂出那个蠢字。
她呆呆地望着他,眼里的期盼渐渐褪去。
有些事,不能往细里想,一撕开口子,什么都藏不住。
阿保常跟着他爹出去卖鲤鱼,早上打了鱼,摇船出去,常常过午就回来了。
嫂子婶子们一起去赶集,回来能赶上做午饭。
黄肚里,倚河而生,真不算穷乡僻壤。
这家伙看起来伤心到要散架了,家禾好心劝一句:“难过什么?他们不要你,你也不要他们就是。自个争点气,多攒些家业,将来活得风风光光,叫他们懊悔去。”
他不会懂的。
她垂头,慢慢地退到墙边,靠着墙,依然不肯抬头,喃喃不止。
他听不清,有些不耐烦,打算走了,手摸到了窗,不知怎么地,使不上劲,缩回来,朝她走过去,决定让她死个明白。
“打从春半(二月)起,这家就在买人,不看人才品貌,专挑八字。你的八字,正合了老太太的意。她嘴馋,吃不了修行的苦,又想长生不老,只能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借借寿。”
巧善想到了故事里吃人的老妖婆,不禁打了个寒颤。
“东北院住着那位炎半仙,什么时候有人要带你去见他,你就知道了……”
莫不是要吸她的血?
“等等,那八字不对,我十岁了。”
他停嘴等着,她把出门之后的大事,全说给他听。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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