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不就成了。不然好好的,你做什么要烧屋?”
“哦。”
他每回偷偷来,都是走的西边第二扇窗,她学精了,借相送之名跟过去查看。
这点小心思,瞒不过他。他哼了一声,当她的面飞快地拉扯,原本什么都没有,手里凑齐一团,才看得出这里还有一条细丝。也只有这么细,才能在窗缝里捣鬼,让原本只能由里往外推的窗,任由他开合。
厉害。
他翻出去,走了。
外边风停了,屋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灶膛里柴火的小欢腾,还有陶锅里的小咕噜。
呀!忘了给他盛汤,难怪不肯吃白糖糕,饿肚子难受,生气了呢。
还回来吗?
她先盛出半盆放在一旁晾着,等他回来了,再从锅里舀些滚热的掺进去,正好不烫不凉。
她心里有事,闻不到饭菜香,肚里也不觉得饿。晚饭只吃了两口,饼子还在,摸着梆硬,先在灶边烤软了,再掰碎泡进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