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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宅大院里的障眼死法,除了“急病”,就是坠井。
至今还没被发现,只能是废弃不用的井。
这宅子里有两处。
一个是连门额都没有的四方小院,听说原来是花匠、工匠待的地方。这旧居早前只有看屋子的管事在,园子里种的全是树,不必另外请人打理,就将那边锁了起来。
一个是家庙后院,请来的和尚北上游方,那里空了大半年。
家庙是重地,日夜有人看守,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乱闯。
他趴在房梁上,静静地听着,等巡夜的人走远,再往园子里翻。地上没有旧痕,不能留新脚印,只能接着扒房梁。
风停了,细碎的雪慢悠悠地下,腊梅的香气熏得鼻子发痒,他不得不停下来揉捏。
他几乎能认定人是死在这里:墙外甬道是灶房去往后门的必经之路,顺手就能掳进来。夜幕降临,又不到巡夜的时辰,园子里没人逛,没人管,不用担心行凶会被撞见。天冷,井水却是暖的,泡不了多久会发臭,盖上板,溢出少,这里有半个园子种着腊梅,借这花香,又能多掩盖一阵。
他不敢轻易闯家庙,那位功夫再高,要扛着人跑,也很打眼,没必要舍近求远。
他打算原路返回,一摸到墙,不知怎地,想起了她贴墙念的那句“你不懂”。
她说小英的命就是她的命。
万一他猜错了,报的是假消息,那家伙又会哭吧?
算了,来都来了。
井在院中央,井上盖着板:石板。
他能攀着树枝靠近,但落地必有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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