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得不轻,病得不清醒,才会卖了我。
这是她为他们找的借口,这样去想,对她好,对他们也好。
老爷同感其苦,接了这话:“寻常百姓家道艰难,病不起,将你送出来,是为了你有条活路。唉……可怜父母心!”
老爷这身叹,有些许怜惜在里边。她立马接一句“谢老爷”。
翻来覆去就这一句,傻里傻气。
老爷叹完又笑,顺手从庋架上的罐子里抓了一把银锞子赏她。
她双手成捧接过,合拢了作揖,又说“谢老爷”。
老爷腻了,摆手叫退下,见她迈门槛吃力,便嘱咐家禾去送一送。
老爷的手指纤长,果然一抓就是一大把。全是指头大的开口银馒头,别看它个头小,聚一块很压手。
她跟在他后边走,见出院门后的拐角处左右都没人,立马张开手指,认真看了一眼。
天色不好,灰濛濛的,又冷又湿,来去的人却不少。
提食盒的几个小厮跟他们打了照面,连招呼都懒得打,迳直走了。
接着又是两拨人,脚步匆匆,都往老爷那院里去了。
没人搭理他们。
巧善难掩兴奋,不时张望,见这会前后都没别人,安心将双手伸到他面前,小声告诉他:“统共三十七个,我三你七,正好!”
他本想告诫她不要随意暴露,闻言先恼了,压声质问:“你什么意思?”
“啊?”她这才发现不对,赶忙改口,“哎哟,错了错了。你三我七,我拿七个,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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