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串妹妹,那三老爷……”
“三老爷死了两年,今年三十有七,这位应当是继妻。又不是穷人家要养童媳,能嫁人,就不算小。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不明白她为何要关起门来修行,她喜欢热闹的呀。她那屋里,有七八个毽子,还有毽球、纸鸢、陀螺……”
他耐心等着。
她搓搓眼睛,怅然道:“我问过小英,小英叫我不要打听那边的事,她说居士也是个可怜人。你说,居士是不是惦念着亡夫,怕触景生情才不愿意出门?”
他也打听不来,钱花了,酒送出去了,一到这个“三”字,那几人全成了锯嘴葫芦,半句有用的话都问不到。
什么都不说,那就是说了。
一个寡妇,不能对人说的事,除了人命就是奸情。
平白无故对这傻丫头好,那是为人真的好。好人不会轻易伤人,不愿意败坏德行。闭门修行看似清苦,却是许多弱女子不得已的退路。
这家里,能对她构成威胁的男人只有那几个。
大老爷的事,他摸了个七七八八,这位身在福中却不愿意享福:不纳妾,不睡通房,也不让正经娶回来的老婆近身。
二老爷睡了棺材,老老实实待在家庙,等着来年春天下葬。
还剩两位少爷,一个守着父孝,一个和周芸青梅竹马、两情相悦,都不太可能。
也未必,有些人面上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
“……我又说傻话了吗?”
他回神,瞥她一眼,嫌道:“你是打算把眼睛哭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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