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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院那位难产,时日无多。再怎么样,阙家人的丧事也不可能在赵家办,他们一家,这两日启程。”
她将这话掰碎了细想,总算懂了:七奶奶不是这家的奶奶,是阙家人。可这阙家又是哪家呢?他们要走了,家禾为何要特地告诉她?
她忍不住,又回头去瞧。
傻模傻样!
他将剔过牙的细枝抛出去,对着空处啐了一口,站起来,望着西边的大殿,压声说:“这府里,能让你那位居士忌惮的男人,阙七也算一个。老太太没见识,以为娘家才是她的倚仗,把个废物看得比亲儿子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