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西辞大大方方往里去,正好和往外退的徐舒达等人打上照面。
徐舒达客客气气拱手,而后盯上自家儿子,沉着脸说:“老三,你在这做什么?还不快回去!”
徐丰岭跟上父亲,压声说:“这女人包藏祸心,不如趁早……”
徐舒达冷眼看他,他自觉噤了声,心里却盘算着怎么绕过父亲传信给小妹。
一步迟,步步迟,当年大妹妹栽在这上头,输给那通房,往后可不能再重蹈覆辙。
父亲死板,哪里知道狐狸精的厉害!
帐子里还有三位,赵西辞捧着匣子,行的男儿礼,将匣子放在案上,直白地说:“老太太托我传口信,烦请诸位回避。”
褚颀皱眉,瞧她这桀骜不驯的神色,怕她当众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不敢当面驳她。
“过后再议!”
他发了话,三人只好放弃劝说,先退出去商讨。
褚颀不想坏她名声,起身,将账帘掀起,搭在挂钩上。
外边有守卫,不远处有别人的帐子,到处是耳朵。
她只好跟紧了他,小声说话:“他们怎么劝你,我不打算知道,我没有什么大道理要讲,只说他们没说的:你以为你将罪过全揽下来,他们就会被赦免?不可能!虽然没做过官,但我知道朝廷从来不是讲道理的地方。你死了不算,他们也得死,不光他们,就连家眷、姻亲、好友,也没了活路。”
“住口!非礼勿言……”
赵西辞忍了,“他们害怕,但他们不能在你面前说出来,这就是你们男人眼里的大义凛然,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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