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撬,她小时候常玩,轻易就找到了机关,用小指尖连戳三处,啪一声,远离铜锁的另一面便弹开了盖。
银锁,银票,底下还有东西。
她顾不上发牢骚,立马往下翻。
没有方子,只有房契、地契。
他拿起银锁,摇了摇,欣喜道:“不是空的,没铃铛。”
她抢过去,将指甲插进旧缝里,用力一掰,果然掉出来一个纸团,慢慢展开,竟是个残片。
“别丧气,只缺了一角,有用!”小五捏着它,大笑着讥讽,“老家伙是有多懒,有了这一大半,难道配不出?”
小四拿起那一沓银票,送到她面前,小声提醒:“不是不会,怕是不能!铺子开在定江,一年只得三五十两的利。”
光是最底下这张,就够老头辛苦一百年。
哪来的?
银票几年一废,这些都是新的,显然老头清醒的时候,按时去兑换了。
论治病救人,他们家差马神医一截,靠这个发财,不如发梦。
除了……那药。
什么地方伤药用得多?
火舌舔过的药方,支支吾吾不肯说的秘密,变更的姓,京城有房契,却要躲在定江那窝窝囊囊。
她一手拍在那银票上,咬牙说:“他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本来姓白,百效堂,既是百治百效,也是老祖宗白皛的名。我不叫柳丹,叫白丹参,生我那天,铺子里的丹参没了,他们懒得费心思,就取了这个名……”
“丹参,是丹参啊!”他根本没听进去前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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