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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气,抓紧解释:“太太说她早就随了太上老君,必须斩断红尘,因此赵明也只能称她道号,不得守制,否则要连累她飞升不了。”
她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从今往后,不许再瞒我!我已成年,处世为人,都能自己做主。”
唉!
“是我错了!牌位供在东厢家安那屋子里,香火没断过,我陪你去拜。”
怪不得时常往那屋里钻。
她摇头,哑着嗓子说:“你歇着吧,我过去看看。”
睡不着,酒劲早就散没了,只剩一身的汗。
他翻身起来,提两桶冷水到耳房,从头洗到脚,把衣衫连同铺盖一块换了,躺下来自省:要不是怕耽误成亲,他会瞒得这么严实吗?
不好说。
他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知道她很了不得,却总是不经意将她看作当年的样子。
他还没想好心事,她已经回来了,仍旧坐在床边。
“你早点写信去定江,叫家康只管做自己的事去,不用留在那守着,太太不是那样的人。人间羁绊太多,对她没好处。”
“好。”
“他赎了身,就该自自在在,不用……”
他顺口答:“他和没被你点醒前的我一样,是株没根的草,离了主子,就不知道前路在何方。由着他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不会强押他,等他想明白了,随时能走。给他攒些钱,成家立业,都够。”
她说家康,还有别的意思,见他说到了“一样”,就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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