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过。对不起,你一向是心中有大丘壑的奇女子,深明大义,是我小人之心……”
一会忏悔,一会夸赞,一会挽留,唠叨个没完。
衣衫上有动静,赵西辞悄悄动了动眼皮,留条细缝偷偷看。
他轻轻牵起袖角,垂头轻吻袖边,一次,又一次。
小心翼翼,卑微又虔诚。
她赶紧闭上眼。
坏了,忘不掉啦。
当年她为了讨回那本法帖,耍横无赖再撒泼,招数使尽了才抢到手。他们非但不感激她帮赵至忠免了灾,还把她当瘟疫,将她赶出去,叫她先在外躲着,免得叫人找上门来,给自家添麻烦。在这人眼里,居然是“梅花般的品格”,是“定海神针”。
呼……
她借翻身抽回袖子,对着里侧躺好。
他猜到她醒了,再靠近些,压声说:“你过来之前,我就和他们说了,要把做错事的人送走。阿四,我不想让你受委屈,早前和徐叔说定了这事。她藏在衣箱里偷偷跟来,她母亲老来得女,把她宠坏了,全是她的错,确实该打。”
“徐叔?哼,岳父也是父,你这一声叔叔见外了。”
“阿四,徐丰饶和徐丰茂只是假死,一直……”
这个她爱听,立刻翻回来,压声催问:“你早就在安排了,是不是?让我想想,风芝说过,一个过世七年,一个十一年了。哈哈,好小子,深藏不漏啊!还有没有别人?”
“有,还有更早的暗桩。”
说的是密辛,他特意靠得近,上身倾斜,挨到了躺椅,头伸到了扶手上方。她这一翻,两人之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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