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么好的兴致!这位包头的婶子,您钓几条了?”赵西辞看一眼空桶,大笑道,“船走得快,那鱼拼了命也追不上饵,不得骂娘哟。”
巧善埋头闷笑。褚颀忍俊不禁,轻咳了一声。
“婶子”不服气,一本正经道:“贪吃又蠢的鱼,钓起来没意思。急流勇进,谁要是追得上,那便是鱼中英豪。只有这样的鱼,才配上我的钩!”
“先不计较这里边有没有这样的鱼王,单说你这么一折腾,水底下怨声载道,何以平息?”
巧善怕他答话刻薄会得罪褚颀,抢着接话:“以身谢罪吧。等天亮了,我把他推下去喂鱼。”
“好,果然是我的好妹子!”
赵西辞得意大笑。
赵家禾哇哇叫屈,听老婆一句“一个人不够它们吃,我陪你下去”,这就心满意足了。
是鸳鸯戏水,不是半夜行刺,不必担忧,不该打扰。
赵西辞闹完这一场,掉头往舱房去。
她戳着门上的丁字,回头斜睨甲字房主,“更深露重,就此别过吧。”
褚颀果然往那头动了。
没劲,那一对黏黏糊糊,缱绻旖旎,叫人眼热。这木头哥比石头还拙,戳不动,捂不热,捣不碎。
无可奈何!
她刚叹完,腰上就探来一只手。
“还不走?”
“你想让我走,还是不想让我走?”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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