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能整治他的由头。
温小禾睡眠很浅,是多年以来的养成的习惯,她住的屋子是个木屋,窗户很低,门也脆弱不堪,她得时刻提防着。
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独自生活在动乱多发的村子里,危险就在她的身边。
这三年跟陆北骁生活在一起,她已经好很多了,没有听到脚步声就立刻惊醒,尽管这样,也耐不住外面隔十几分钟就晃动一下的黑影和如老鼠窜过一样细细索索的脚步声。
她翻身,紧贴着墙壁,双腿蜷缩着,膝盖几乎能抵在下巴上,双臂抱着自己的身体,眼皮时不时颤抖一下。
“爸爸,爸爸……”
她又梦魇了,嘴里小声嘟囔,呼吸起起伏伏,十分的不安。
陆北骁已经没法让她信任了,她在梦里梦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她的生父,温之言。
泛黄厚重的笔记本是她和父亲之间唯一的联系,密密麻麻的清隽刚劲字迹织就她此刻的梦。
那是一个温润儒雅的年轻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胸口插着一束洁白的茉莉花。
他从一个金光闪闪的门里走出来,慈祥地笑着,金光笼罩在他的身上,温小禾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暖。
她跑过去,手一伸,人就不见了,只留下一扇门敞开着,里面很黑,像是无尽头的深渊。
“爸爸!”
她惊叫一声,从噩梦中醒来,大口大口呼吸,双眸紧闭,长睫上沾着晶莹的水光。
感觉到整个头被按住,埋在一个柔软厚实的胸膛里,她缓缓睁开眼,看到陆北骁白天穿的那件黑色棉质体恤,布料蹭到她的脸颊上,没有想象的那么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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